郭进拴|童趣儿【四百九十五】
随着交往的增多,友谊也日渐增强。实在没有学习班和会议,他也会到文化馆来和我厮守在一起,有时一住就是十天半月,一个烧饼瓣开吃,一个被窝俩人睡。甚至我到洛阳地区开会,到郑州参加全省文艺调演,也把他带在身边。我们真正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几天不见,两人都想得慌。那年腊月二十九,文化馆要到上海去拉一批哈哈镜,赶在正月十五、灯节期间办展览用。临年傍节的,谁不想过个团圆年?正愁没人给我当帮手,我就向张久益老馆长提议:“让进拴和我去吧!”就这样,两个司机轮流驾驶,我们在敞篷卡车上用被子包着身子,一路颠簸着向上海驶去。从未出过远门的进拴高兴地在卡车上一路高歌,几乎是唱到了上海。现在回忆起来,心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感觉;几十年的风雨见证了几十年的友情,进拴感我知遇之恩,总唠叨着栽培之情,我却觉得这是一种缘分,一种患难之交的亲情和纯洁的友谊。以至他后来到上海复旦大学进修,到鲁迅文学院镀金,到北京人民大会堂去领奖,总忘不了给我写封长信,在信的落款处写着:你的拴!
从一个放羊娃到一个专业文化干部,从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到一级作家,五十九岁的进拴已步入人生的辉煌和创作的黄金期。纵观他的成长历程,恰恰印证了逆境出人才这个真理。如果说五十多部文学专著是他奉献给社会的精神食粮,但勤奋、执著则是他传给子女们宝贵的精神财富。
哲人说:“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而我却说:五十来岁正年轻,正是作家勤奋时!
进拴弟出身寒门,饱尝生活艰辛,生活在最底层,更了解平民疾苦。生活这部百科全书给了他厚重的知识积淀,在一定程度上讲,我们都应该感谢生活,因为生活才是他真正的老师。
他的创作路子很宽泛,无论是小说、诗歌、散文、戏剧、曲艺、报告文学都能涉猎,而且卓有成效,属于高产型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