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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新城美韵【三百六十】

2025-08-15 |浏览:2604次 | 编辑: 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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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新城美韵【三百六十】


郭进拴|石群良和他的《在春天里行走》


       我的好朋友石群良托人给我捎来了他新近由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的诗集《在春天里行走》,读后令我心潮激荡,彻夜难眠。

       我和群良都是从农村一步一步写出来的,我们曾多次秉烛夜话,共论文与人。记得有一次他和他爱人张秀艳来到了我当时租住在平顶山启蒙路的家里,兴致勃勃地谈起了他那一段诗作牵红线,鸿雁架鹊桥的传奇经历,他说他现在的心境好似春天百花盛开,又似大海波浪拍岸,令他有“我欲上天摘星辰”的豪情。他想对天高歌,对地吟唱,感谢文学女神为他筑起了幸福的爱情之巢。

       石群良,男,生于1965年12月。现为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乡土作家协会理事,香港环球出版社编审,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平顶山市作家协会理事,郏县作家协会副主席,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分会副会长、平顶山市第十届拔尖人才、执编某央企内刊《万花山》《郏县中联》等,1988年开始写作,作品曾发《人民日报》《南国诗报》、《鸭绿江》(函)、《华夏诗报》、《莽原》、《绿风》、《中国建材报》、《人间方圆》、《时代报告》、《黄河文学》、《郑州晚报》,美国《新大陆》、《亚省时报》(系美国风笛诗社建档诗人),台湾《世界论坛报》《葡萄园》诗刊、《新文坛》,香港《中国文学》,《越南华文文学》等海内外著(知)名刊物,部分作品被中国《诗选刊》和《中国20世纪微型文学选集》选载。出版诗集《蓝色星光》《在春天里行走》(获“中国乡土文学奖”),评论集待出。

       “记忆里晶莹的露珠/盈盈地滑出惊喜/ 一只蜻蜓掠过水面/像我妙不可言的爱情/走在柔情的纱幔上/波浪牵引着我的梦”。这是石群良发表的一首题为《心歌》的诗,也是他心中的歌,爱情的歌。

       1988年,爱好文学的石群良参加了《鸭绿江》第七届文学函授创作学习班。同年,石群良在《鸭绿江》函授版《文学之友》第六、第九、第十二期相继发表了《只求耕耘,不问收获》、《二十岁的抑郁》和《雨》三件作品,其中《只求耕耘,不问收获》一文,抒发了他挚爱文学“这个既苦人又累人,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情感。文章发表后,石群良很快就收到了许多同学的来信。他记得当时交笔友很时尚,就如时下交网友一样,石群良本着“以诚相待,以心换心”的交友原则,与一位名叫张秀艳的同学保持了3年的笔友关系。在交往的日子里,他们二人在书信来往中探讨人生、事业,进行文学交流,并在交流中建立了真挚的友谊。也正是在这种情感的交流中,他俩才加深了相互的了解,才有了从友谊升华为爱情的基础。他们的恋爱过程就是鸿雁翩飞的过程,是鸿雁架起了他们爱情的鹊桥。然而,这深埋心底的秘密又该向谁倾诉呢?向“鸭函”讲师陆明友说吧,他工作太忙,身体又不好!思忖再三,群良还是把深埋心底的秘密如实地告诉给了陆老师,没有想到的是,陆老师很快给群良回了信,信中说:“爱情需要理解、了解、谅解。”希望他们两人审慎对待。陆老师生病住院期间,还写信告诫群良:文学的路是漫长的,不可能一蹴而就,要持之以恒。

       1989年,在第八届《鸭绿江》函授学习中,秀艳编在了陆老师的教学组里,但她不知道7号讲师就是陆老师。陆老师在给她的信中提到群良让陆老师特别关照她,使她非常感动,也使他俩的爱情有了质的飞跃。秀艳在一首《思念》的诗中写道:“频频于五月的夜/风眷眷地依着树干/依着一份温馨与浪漫/我目不转睛地注视/夜空中那双深邃而多情的眼睛/分明布满了血丝/我低下头/朦胧的小草/有点点露珠闪耀/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刻/露珠便有了依托。”深情地表达了对石群良的爱恋与思念之情。

       石群良和张秀艳的一片痴情,终于感动了双方的父母,群良动身与秀艳相会的日期终于确定了下来。没想到在群良临行之际,他父亲突然患上了坐骨神经痛,耽误了相会的日期。而秀艳在接到群良动身的电报后,天天守候在车站接他。后来,她接到情况有变的电报,她的父母为此很生气,认为群良肯定在玩感情游戏,就给石群良写了一封信,信中说:“希望你今后不要再给秀艳写信。”看罢来信,群良当即发誓:今生除了秀艳我不再结婚!同时,他给秀艳写了封长信,寄去了他所开的证明信,她也给群良寄了一封“声泪俱下”的信:“群良,其实你我的事我妈一直未点头。你对我的情感怎样决定,我无法预料,也许就此我们要分手了。你把我的整个人扭曲了,你怎舍得,怎舍得啊!几年来,我生活之艰难,生活之快乐,生活之绚烂都是因为有了你,一个真实的你!可今天他将隐去,我不该把一切想得太美好,因为美好的背后不是要拉下一幕悲剧的影子吗?上帝可能有意这样捉弄人,让我们相识,让我们分手。人啊人,为啥偏走这步啊!我做了很多傻事,火车进站的时候,我明明知道你不会来,我还像一个疯子,一张椅子一张椅子地观望,生怕漏掉那张刻在我灵魂中的影像。没有,没有!后来不得不在留言板上给你留个字条,让你等待,不要着急。群良,难道这就是我们最后的道别吗?不是解除我们的爱海苦浪,而是将要分手,我不愿意,相信你也不愿意——分手!”读着这封令人肝肠寸断的来信,石群良泪如雨下,可他又实在不忍心撇下生病的父亲啊!

  石群良收到秀艳的信不久,秀艳便向她所在的单位请了假,只身从沈阳坐上了直达郑州的列车,一路风尘的她忍着严重的晕车千里迢迢来到了河南。突然降临的秀艳优雅、大方、端庄,浑身洋溢着靓丽的青春魅力。他俩虽是初次见面,却是一见钟情。她微笑着凝视着他,凝视成一种永恒的定格。她同他深情地握手,一切尽在不言之中。石群良的全家及亲友都对秀艳交口称赞,百般呵护。他们的爱情故事似长了翅膀,沿着山涧飞翔。那些天里,有好多相识不相识的同事乡亲前来探望,有位邻居大伯一直觉得这只能是书上写的戏里演的。1991年1月28日,在郏县县委、县政府同石群良所在单位联合主办的集体婚礼上,他俩作为代表发了言,县里的主要领导亲临祝贺,县电视台等新闻单位还分别对他们作了采访报道。受《鸭绿江》函授创作中心的邀请,他俩的故事还以《鸭函为媒结良缘》为题发表在1991年第7期的《文学之友》上,在学员中产生了强烈的反响。1991年年初,秀艳与石群良迟到地踏上了东北的土地。秀艳的爸妈及弟弟妹妹都喜极而泣,至此,他俩的婚姻才真正得到了双方家人的认可。

  屈指算来,石群良和张秀艳已经步入婚姻殿堂25个春秋了,回首他们走过的爱情旅途,虽然布满了艰辛,但却洋溢着浪漫的激情与和谐的甜蜜。如今,他们已经是一个温馨的“三位一体”的幸福之家,爱女梦涵已读大学了,秀艳在笔耕不辍的同时,成长为一家企业的副厂长。石群良经过不懈的努力,已相继在《莽原》、《绿风》、《世界汉诗》等省内外知名报刊上发表文学作品1000多篇(首),并著有诗集《蓝色星光》等。作品多次在《人民日报》等报刊举办的全国大奖赛中获奖,成为中国乡土作家协会理事、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

  “我把爱情/嫁接在你的枝上/我把青春/轻描在你的眉上/我把吻印/燃烧在你的唇上/我把思念/携挽着你的臂膀/我是一株爱情树/我把年轮/熨在你跳动的心房。”

  石群良和张秀艳的爱情,被传为文坛佳话。1999年底,我在平顶山市第二印刷厂校对我的长篇报告文学《湛河大决战》时,群良和秀艳也在印刷厂校对他们的第一部诗集《蓝色星光》,共同的兴趣和爱好,使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后来,我们互赠了我们的新书。

  这部《在春天里行走》是列入《奔流》作家丛书的其中一本,我是用了整整一个国庆长假认认真真读完的。全书分《时光的脚印》《世界怎么了》《岁月如歌》《山水之间》《短歌长吟》五辑。

  在心靈之上

  畢竟有一盞燈

  高高地懸在春天的門楣

  在春天裡行走

  朝著雪花漂泊並棲息的地方

  深情的播種力量

  故土的“在”,才是真正春天行走的地方,而且是深深播種力量的地方。然而地球的急變,煩憂、困擾、浸入了現實的內心,這首詩述說了內心困撓的現實感。詩人成為詩人的地方,比別人更能意識到故土上的珍寶,於是,詩人的內心向著春天敞開。他在“月夜”一詩中寫道:“摘下精心打造成的面具/一切變得如此純粹”。現實社會,沒有“精心打造的面具”能行嗎?“面具”是辦事為人的通行證。詩人呼喚的是純粹,真誠。

  現代藝術的是知之者知之,不知者不知,一定要通過詩的語境揭示內心的現實感,才能呼喚清醒。詩本身就是一種神靈的語言,“即使一瞬的光芒/也要驅散心靈的孤獨”。揭示對原生態的這種純粹感,歡樂感,是詩人高昂的態度和使命感。石群良寫了不少這樣的詩,真誠的做了這種揭示,他寫的“腳印”深刻而動情,詩中說道:“他們都是從/時光的縫隙中/漏出來的/他們都是從/追命的縫刃中/逃出來的/腳印是從歷史/踩出來的/一個又一個/標點/每一個符號/都是一滴血/一滴淚  一聲30 萬白骨/痛徹心肺的吶喊”。石群良此詩用意是寫歷史,但也是現實的一面鏡子。他寫“農民”的詩,有這樣奇妙的句子“你種植的書法/以極其茂盛   綠波裡/蕩漾著燦爛的笑容”多美啊!石群良心胸開闊、思路袒誠,他用直逼靈魂的寫作,句中袒率、揮灑、有一種大氣和智勇,不少詩直接心靈深處,閃動著敏捷多思,並能直陳生活的艱辛,對陰暗與醜陋進行無情的鞭撻,表達了男性詩人剛陽,血性和勁道。不僅僅是農村,不少的國內外大事,都觸發了他的正氣,用他獨到的視角,深刻的揭示了人與事件的隱秘:去“用星光點亮心靈/用心靈放飛歌聲”。

  當下是文化的轉型期,消費文化的極度膨脹,微波、微信的多元化,不少人認為詩進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其實也是也不是,關鍵你用什麼樣的視野去看,我們面對的世界,的確讓人一下子難以讀懂,詩人也進入一種難度創作時期。其實,詩的發展有它自己的生發規律,也正以它獨有的形式向這個奇異的世界跨界,並向四周延伸,這裡面有一個更大的世界,需要詩人去開拓和面對。石群良的勇敢之處是不畏艱難的向縱深延伸,是一位能超越現實、時代的闖將。他在“人生的腳印”一詩中,這樣寫道:“我的腳印/又在延伸/新的標點又在說話/——在清明的星空/會有思念/在漫天的拔節/發芽”,他在《日子》一詩又寫道:

  日子是一牧怪味豆

  時光把它收藏起來

  就成了一首首

  耐人尋味的詩

  一首诗歌的诞生,也不是随意随性的,往往是集灵性智慧、生活积淀、思想感悟、人生阅历于一体的,诗人自己的世界里,有自己的创作体系或思想体系或思维模式,即使走出去,无论采风还是体验卧底、下基层,也是基于自己的思想体系与思维模式,短时间内,这些因素与一个创作个体是不会改变的。所以,每一个写作者,在人生的不同阶段,会有风格迥异的作品诞生,这是毫不奇怪的的现象。因此,每一首诗,就是一扇窗口,或者繁花似锦,或者月影缠绵,或者白雪飘飘,不一而足。而每一首诗,就是生活中的一个场景,一个横断面,无论作者还是读者,都是从这一横断面着眼,发散的思维和想象,也离不开某一基本文本。

  真正的诗人和作家,应该是站在时代的高处,俯瞰生活,以自己的观察和思考,或讴歌或描述或呐喊,反映各阶层人民的生活和生命状态,因此,他(她)应是时代的代言人,人民的代言人。

  石群良就是我们时代的代言人!

  石群良就是人民的代言人!

  石群良有一段富有传奇色彩的爱情!石群良是幸福的!他的情感世界丰富,他感知敏锐,用自己的方式体验着生活。像《日子是一首诗》,石群良以灵与肉饱满地抒写了一种淡淡的忧伤,如此朴实的语言,如此自然的诗句,仿佛石群良信手拾来,一气呵成,一挥而就,毫无雕琢之感却又充盈着深沉的美,其恰到好处的着墨和强烈的意韵,可触可摸地让人读着想忘也忘不了。

  诗最忌的是概念化的直白、无病呻吟和矫揉造作。石群良的作品不是这样,细读他的诗,不难发现,其对生活的感悟、思维,见微知著,稳重中带着灵动,或细腻,或婉约,或豪放,常给人以诗歌的审美、灵魂的叩问和人生情感的体验。《时光里的靴子》、《石头》、《飞翔的梦》、《生活》、《农民》、《母亲》等等,都堪称佳作。《春天里的尖叫》,诗人无奈地道出了人在旅途的迷茫;写《行走》,诗人用幽默的文字,将一种社会现象讽刺得淋沥尽致;《母亲,星光般照耀着我们》,写亲情,诗人情真意切如泣如诉;《农民》中,诗人从生活的灰暗里,看到了明亮和阳光;一首《打工者》,细节的妙用让人沉重;《浪尖上的爱情》,看似一首温暖如春的爱情诗,事实上,诗人讲述的是失恋了又被痛苦折磨的凄婉故事……

  一般地说,诗人的语言风格总是反映着诗人自己内心的节律,石群良也不例外。石群良的诗,大多简约凝练,意象鲜活,或托物言志,或寓情于景,都在五彩缤纷的意象中,包蕴着他的哲学理念、人生见解、价值取向和审美理想。看似平白的文字,却渲染了一个个美丽如画的意境,读起来情韵和谐,言词优美,如一缕春风,像一丝细雨,若一股清泉,在石群良的笔下自然而然地涌动出来。读他的诗,读者能在体味其淡泊名利宁静致远的同时,清清楚楚地触摸到诗人的喜怒哀乐。

  石群良在《在春天里行走》的《后记》里,有这样一段文字:

  千呼万唤,我的诗文集《在春天里行走》终于在咋暖还寒的2015年的初春里吐出了她的第一缕瑞气,尽管——

  在春天里行走

  难免会被回溯的凄风打疼

  难免会被浮躁的冷露打湿心情

  但在心灵之上

  毕竟有一盏灯

  高高地悬在春天的门楣

  屈指算来,我从1988年在《鸭绿江》函授版《文学之友》第9期发表第一首诗《二十岁的悒郁》到现在,已有近30年的时间了,虽然在2000年我曾出版过一本诗集《蓝色星光》,但从《星光》到《行走》,十多年的跨度,可谓事事繁杂——从化验、宣教、销售,到编内刊、报,以及新闻宣传。无论工作多么忙,我总没有懈怠我的文学创作,这期间,我在编好企业内刊《郏县中联》、《万花山》的同时,亦将企业的新闻宣传工作搞得风生水起,连年来,我们几乎每月都有新闻或文学稿件在《中国建材报》等刊发表,于此同时,公司作者的稿件更是在《河南建材信息》、《河南中小企业》、《平顶山日报》、《河南工人日报》、《大河报》、《平顶山晚报》、《中国水泥》、《世纪水泥导报》、《四川水泥》、《水泥商情报》等众多刊物发表,而且我们的很多稿件在企业内刊发表之前,就已在水泥商情网、中国水泥网,中国建材网、中联水泥网、数字水泥网、中国建材水泥总网、中国混凝土与水泥制品网、中国耐火材料商情网、湖北散装水泥信息网、平顶山工会网、河南运营管理区网等网络及纸质的各种媒体发表,强化了新闻稿件发表的时效性,在社会上产生了“连锁式”反应。中国联合水泥副总经理任振河在一次会上说:为什么郏县中联能够独树一帜,就是因为宣传工作做得好。

  可喜的是,眼下的石群良,风华正茂,他正努力着,正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走着……

  ——衷心祝愿石群良和他的诗歌在春天里行走的路子越走越宽广。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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